」
「花老头,怎么了?风筝儿不要紧吧?」风小邪上前询问。
「她呃,她」发现太座一瞪,花刁赶紧道:「呃,风筝儿的伤势比想象中严重,已经昏迷了。」
「昏迷?」这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说昏迷就昏迷?厉千孤想都没多想,立刻冲进房里去。
「做得好啊!我的亲亲夫婿。」凤小邪眉飞色舞地轻捶了丈夫一掌,以示鼓励。
「这这样好吗?」花刁很不放心地回头张望。
要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和男人独处一室,也只有这疯狂的娘做得出来。
「有什么不好的?你瞧他俩那种互为对方紧张的模样,谁说不是郎有情妹有意?只是欠人推波助澜罢了。你等著看,总有一天,他们会感激我的。」凤小邪认真地吩咐道:「儿子,锁门!」
「是。」花祖儿早已准备妥当,一切听从娘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