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公,我们还没有喝过交杯酒……」她轻声说道。不敢直视他,只是瞪著桌上的两支酒杯,但脸上不免又浮上两抹彤云。
这是婚礼中不可省略的仪式吧?即使已经拜过天地、进了洞房,但没喝过交杯酒,这场婚姻就不算数的。
「嗯。」齐烨又是面无表情地以单音响应,而后默默地与她一同端起酒杯,交挽著手臂喝下了这杯酒。
「呃、好辣!咳咳咳——」这是如君第一次喝酒,那辛辣的酒液一流入喉中,她就被呛咳得头昏眼花、双颊红得好似火烧。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眼前却忽地有人影晃过。她抬眼一看,发现那个刚成为她相公的男人,居然……居然已经脱下喜袍,正欲往外头走去?!
「等等,相公,你要上哪儿去?」袁如君顾不得羞赧,连忙上前追问。
「到隔壁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