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她,很……爱她,她是我妈妈……」要说出这些从未对人倾吐的话,感觉就像把自己一层层剖开,让她有些不安,但她仍坚持说下去,「虽然她和我父亲刚离婚没多久就过世,但她从来没有争取饼我的监护权。对于她,我似乎是个累赘……」
「也许她争取饼,但是没有成功。」
「也许吧。」明白他是想安慰她,她感激地看他一眼,「我曾经想挽回他们的婚姻,但他们已经决定了,不可能改变,即使我很爱他们,也弥补不了他们之间的裂痕。总之,最后他们还是离婚了,而我从此就很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的情况,只好‘向外发展’,找上阿美子他们,所以……」她轻抚过他臂上的瘀青,歉然一笑,「让你受了不必要的伤。」
当著他的面坦露自己的心境,不是要他明白什么,而是要认清自己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