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王子应该已经出现了,瞧仇世纬那紧张的模样,这个看似聪明的女人怎么会笨得以为她需要学些狐媚的手段才能驱使他呢?
「是吗?」凌厉的眸光中染著深深的怀疑,仇世纬不怎么相信他的解释,脸上的气愤未消。
只是不知道那气愤是针对梁烈,还是针对鱼玄机而来。
她……竟然真的给他来陪酒,有什么事不能告诉他吗?他可以成为她的天,只要她开口。
「我发誓!」梁烈只差没高举双手,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来这里是要学习狐媚男人的手段,好驱使她的王子为她屠龙。」
听了梁烈言简意赅的如实转述,仇世纬挑眉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迳自将躺在沙发上的鱼玄机横抱起来,转身走人。
「喂,你就这样走了?」
他以为他是来找他叙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