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天!他这是哪一门子的弥补啊?拿走她的眼镜威胁她,天下有这种方法的吗?
「邵先生,非常谢谢你的气‘好意’,不过,我想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你也不必感到歉疚。」真是没天理,她这个受害人还得安慰肇事者。
「你怕什么?不过是帮你推拿而已又不是性——」
「邵先生。」莫伶连忙打断他。「我不是怕。」她是非常怕!
「既然不怕,那就继续吧!」他将眼镜戴回她脸上,然后再度捉住她的脚踝。
「住手——」莫伶忍不住大喊。
「我不是聋子,不必这么大声。」他闲闲地瞟她一眼。
莫伶长这么大以来,没见过这么「白目」的人,她简直快被他气得吐血了。
「我再说一次,我不要你的推拿,你到底懂不懂我的话?」如果明天报纸上登了警方在此寻获一名死因不明的女性死者,她也不会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