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庭大姊很有信心,虽然她不了解官青痕这个人,但看他适才疾风一般迅速地从二楼窗口跃出去的胆大行径,连她看了都吓一跳,阅人无数的她,直觉此人非泛泛之辈。
她们没担心太久,不过十五分钟,官青痕便回来了。
一见到他,庭大姊连忙迎上前去。f
「那歹徒——」话还没问完,官青痕便将一叠曝光的底片和砸坏的相机丢到床上。
「解决了,放心吧。」
「谢天谢地!多亏官先生在,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柔媚啊,快谢谢人家,这次官先生真是帮了大忙!」
也许是情绪太过紧绷了,一旦松懈下来,在她眼中打转的珍珠泪儿终于溃堤,微光闪闪滴滴掉落,呜鸣咽咽地哭了起来。
「喂!」他怔了下,好稀奇地瞪著,原来她也有如此柔弱的时候。
「好了、好了,别哭。」庭大姊好生哄著。
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