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羽然冲过去抢他手上的利刃,可是仍慢了一步,他已划开一道口子。
「爸,别这样!」她努力的想夺下他手上的刀。
「让我死!鲍司都要没了,我活著干什么!」他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他是个工作狂,因此事业对他而言等于是生命。「让我死!」他涕泪纵横的挣扎。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路羽然只得答应他,「你放下刀子,我……参加记者会,照你的意思去做就是了。」
「真的?」
「嗯……」她默然的低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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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的SEM大楼异常宁静,宛如空城一般的四十余层大楼令人无法想象白天时的繁忙景象。
楚伦在顶楼的办公室批完一些文件后,扯开领带,走到酒柜拿出一瓶三十年份的XO和高脚杯,然后回到落地窗前。
大都会的夜生活开始了,外头一片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