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它,是想做人都做不成。而于子山,却是一副不想做人的死样子。
唉!真是难懂呀!难懂。
慵懒的眼楮半闭,它看著于子山香烟一支接著一支地抽,它突感觉怪异地侧了侧头。
嗯!有个地方好象怪怪的。
它仔细地端详著于子山,也说不出具体的哪个地方怪异,就是有一种诡谲的感觉。
风吹过树梢,月光隐蔽了片刻又乍现光芒,照在于子山举起的右手上。
红线!老大瞠大眼楮,不会吧!
红线……断了!
它努力地睁大眼,看清楚于子山的右手小指下方……真的是空荡荡的一片。
哇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它转身想赶快告诉靖萱这个天大的惨剧,一阵哀鸣微弱地随风送过……它侧耳倾听——救命!救命!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