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的竹蜻蜓……」夏平侯似乎被触动了伤心往事,干脆站起身,扯起嗓子大声的数落著。
「住嘴!别扯这种无关紧要的话。」贺武还是一贯冷凝著张脸大吼著。
「无——关——紧——要——」他不可置信的重复著:
「你居然说无关紧要?我不管,你赔我竹蜻蜓……你赔我糖葫芦……你赔我……」夏平侯恨声的大吼,眼眶居然真的伤心的泛著泪光,一副小孩子想耍赖的样子。
「我不是来跟你扯这些陈年老事,我是来跟你谈飞儿的事。」
「飞儿的事?」夏平侯终于止住喧嚣,怀疑的重复著。
「我不准你这个老疯癫,随便替他决定关于他一辈子的事。」
「他是我徒弟。」夏平侯趾高气昂的宣布。
「我高兴怎样就怎样。」他一脸神气的下结论。
「我不准。」贺武气得头发风乎都要一根根的直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