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家人不是那么恶劣,我或许还会带走一些他的纪念品,但我实在无法忍受他们的叫骂和怨恨,最后我只带走了自己的衣物,和坎莫送给我的一些小东西,像是蝴蝶胸针。当然,他们认定我是罪恶感作祟,欢天喜地的接受了坎莫的遗产。」她耸耸肩。「我以为这件事早已经过去了──直至现在。」
契尔伸出手,极其温柔地踫触她的面颊。「琼安……妳真的是个谜。前一刻,我还以为我比较了解妳了,下一刻我又发现了妳新的一面,而且永远是出乎意外的。」
她轻笑著偎向他温暖的大手。「就像剥洋葱一样,我想。既然如此,应该掉眼泪的人是你才对,不是我。」
「我的眼泪只会为妳而落──为了妳所遭到的打击,以及妳周遭的人的虚伪。我不知道妳如何能够承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