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看了我多久?
她嫣然一笑,几许狡黠的神采跃进她眼底。
「不很久。」他凝视著她,情不自禁地问:「你怎么会吟诵心经?
「心经?」梵天轻轻蹩眉,疑惑地反问。
「我刚刚只是随口哼哼曲子,怎会是吟诵心经?
焰摩愕了愕,是他听错了吗?
「这几日为何不到琉璃宫看我?」她心不在焉地踢水,娇痴地埋怨。
「你能踢水,腿伤应该都好了。」他避重就轻。
「我刚刚听到消息‘…‧‧」梵天睨著他,眼神柔柔的,却满含孩子气似的委屈。「那个姓袭的男人好像已经制住了恶龙,说不定真有可能降住它。」
「是吗?」焰摩的态度看似闲适不在乎,但心底却涌起不能解释的矛盾情绪。
「万一那个姓袭的男人真降伏了恶龙,你会怎么做?」她挑衅地仰起面,进一步逼他。
焰摩征钟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