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肤白似雪,浑身散发着一种虚无缥缈的清冷,齐肩的短发落在精致白皙的锁骨上,墨黑色的碎发落在白腻的皮肤上,黑白形成的强烈反差有点刺眼,愈发衬得肌肤的透白,那是一种清透到极致的白,脆弱又破碎。
这清冷美人的脸上则一点表情都没有,骨子里透出阵阵冰冷,她垂下的一双丹凤眼,让人看不清神色,但带着威严的一对好看的眉骨骤然拧起,似痛苦又似不解。
后方推着轮椅一身剪裁得体西装的管家,刚弯腰准备询问,就被女人止住了。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掌立在空中,而另一只手则抚上了眉梢,拧了拧高挺的鼻梁。
秦潇缓缓抬眼,墨鸦色的羽睫随之颤动,只见她原本波澜不惊的双眸中,逐渐泛起波浪,层层情绪在其中翻涌,眉目间也渐渐染上了些许的痛色与挣扎,但神色更多的是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