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你能听得很清楚,不管你是谁,谢谢你送他回来,时候不早了,你请便吧!」
植媚不再理她,迳自拧来湿毛巾,端坐床沿仔细为君野擦拭额头。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触踫我的君野!」她竟毫不客气的上前去挥走植媚的手!
「楚绢……」君野意识不清的低吟著。
「你瞧他连睡觉都唤著我的名字,可见我在他心中的份量。」楚绢得意的说著。
「什么份量?」植媚淡然的道。
「哼!他爱的人是我,四年来我们情投意合,而且我爹是君野的夫子,有恩于他!君野能有今天都拜我爹之赐,你这种低贱的女人怎么会懂?」
「我是不懂!不过我觉得既然你是这般高尚,就不该深更半夜在别人房里大吵大闹像个设妇。」
「哼!你……你少得意!」楚绢胀红了脸,气冲冲的离去,房门开合之间如一阵愤怒的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