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莎觉得坠入了一个无法醒来的恶梦中。无法相信,这种事情马上要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季蕾,她在城堡里看见过的那个穿著高雅的客人,怎么可能变成这般野蛮,这么迷糊,这么狂喊乱叫的一个畜牲?毫无疑问,她服下的药力已经发作,她激动得疯狂了。
季蕾一直盯著尤莎,见尤莎嘴唇咬得紧紧的,头昂得高高的,尤莎知道,如果此时她求饶的话,季蕾会感到多么开心。
突然,好象又余恨未消,季蕾高声尖叫:
「贞德烧死时,差一点连短汗衫都没穿,她为什么该穿著裙子?脱下来!剪掉!扒走!让她象个英国叫花子!」
两个女人急忙服从她!她们把她的紧身衣的衣饰及盖住上臂的泡泡袖扯了下来。另一个女人把她的漂亮的裙撑和褶裙胡剪乱扯了下来,尤莎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背心。下半身也只剩下一条衬裙,遮住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