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漠视脸上不断攀升的热度,转眼间,我以豪放女的口气把话说完。
硬撑著表情,我想我快因为自取其辱的羞耻感而亡。
老天,我干嘛说得这么粗俗,好象在讲用来配种的畜生?看见他讶异的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的嘴说不出话来,我突然好想把话吞回肚子去。
可是,说出去的话一如覆水难收,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