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望,但也是莫可奈何的事,我本来就很清楚我们之间仅仅是纯合作的关系,界限再分明不过。
瞥著怨怼的我,任峡的身体突然又爬了过来。
「干嘛,你想干嘛?」我不停往后退,无法掩饰内心的慌张。刚刚才发现自己的心情,我怎么也不太可能,还用以往自欺欺人的平常心面对他。
现在,他最好离我愈远愈好,别再来害我一颗笨心猛跳。
老天啊老天,我真的吃不消这种紧张感呀!
谁来把他丢到房间外面去,让我好好喘口气理清混乱的心吧!
「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吗?」还有一个人身距离,他停了下来。
「我、我没有紧张啊。」只是快死了。
「你连声音都在抖。」瞧著我发烫又心虚的脸,他缓缓指出我话里的可笑处,让我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很后悔刚刚为何不闷死自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