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了爷六年,他的脾气她是知道,这小丫头若再一心作对,怕是只会多吃苦头,得不到半点好处的。
「否则如何?反正我已掉进了人间最惨的炼狱,还怕什么?」
她苦涩的一笑,清澈水眸中的不甘与愤恨竟让在欢场中打滚多年,看过的花娘不知凡几媚嬷嬷揪了心。
那稚嫩的脸蛋儿、纤瘦得让人心疼的小小身子,活脱脱还是个孩子哪!
明晚把那丫头打扮妥当,让她出场见客去!
突然间,爷昨晚的交代倏然浮上她的脑海,顿时媚嬷嬷可不由得心生不忍了。
瞧这小泵娘身子瘦弱得活像根还没冒出头的嫩芽,怎出场见客去?若让那些粗手粗脚的男客一揉一捏,肯定家脆弱的瓷娃娃一样一踫即碎。
不成!这事儿她得跟爷商量、商量去!
主意既定,她一转身就往后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