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是死、是活?
饿得浑身乏力的于棠,昏昏沉沉的倚坐在柴房的墙边,几天来没有滴水粒米、不知晨昏的日子,已让她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她渴极、饿极,却始终没有人来过半回,仿佛像是被丢弃的物品,如今她之前信誓旦旦绝不屈服的倔强早已消失殆尽,脑子里惟一能想的,净是吃的。
正在半昏半醒之际,一阵轻微的开门声惊起了她。
她摇摇晃晃的勉强起身,隐约只见伴著眩目的烛光,门外走进一个高大的身影。
是他!奇妙的是于棠甚至用不著待他走近,就猜出他便是那冷血的将她关好几天,也饿了好几天的男人。
「希望这几天的‘招待’,你还满意!」他冷然的脸孔似乎比几天前更加邪佞了。
于棠既愤又恨的瞪著他,被恶意折磨得早已投降的意志,竟又倏然兴起一股滔天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