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弟原来是有攻击性的!他拿什么伤你?」丽儿不禁忧心地问,也坚持要帮忙,她卸下他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帮他止血、上药,缠上绷带,她大小姐从来没有帮人家包扎过,绷带缠得一团糟。
「他砸坏了房内仅存的一张椅子,拿断裂的木柴刺过来……」克莱门特盯著手臂上那团「肉棕」,不由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呢?」丽儿感到匪夷所思,没察觉他发笑的原因。
「我扶你出去。」丽儿收好那些瓶瓶罐罐,心疼地挽住他的手臂。
「我有那么虚弱吗?」克莱门特瞧她那么担忧,又是打心底笑了出来。
「那……那还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丽儿盯著他的笑脸问,真怀疑他究竟在笑什么,但她居然也受了他的感染,露出微笑。
克莱门特摇头,瞅著那抹令他思念的甜笑,轻声说:「我突然发现你走路顺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