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好大一跳,而克莱门特就立在门外,当场傍他抓包。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克莱门特略带醉意,外套拎在手中。他也很意外,打量著丽儿身上的便服。
丽儿满腹的怨怒、思念,全交杂在一起,情绪极端复杂。「用不著你管。」反正都要走了,她也不愿再多说什么,侧过身,率性地就要走出大门。
「慢著!」克莱门特伸出臂膀阻断了她的去路。
丽儿鼓著腮帮子瞪他,他也直盯著她,两人的距离好近,近到她可以嗅到他身上的酒味,那令她微微晕眩,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狂跳。
「回答我。」这声命令有深深的质疑,却充满耐性。
「我忽然想起我是谁了,我知道自己住哪里、叫什么,我要走了,这样行了吗?」丽儿临时起意,以「实情」当借口,而她心底是负气的,也吃醋,更不原谅他的避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