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姗姗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季殊群的身子翻过来,检视一下他到底哪里受伤?
很快就判断出,原来血是因为跌倒又踫到花瓶后的撞击所造成的伤口泊出的,而之所以昏迷应该是因为醉酒,而不是伤昏。
迅速做了判断后,知道他并无大碍,不知为什么自己竟无失望,反倒有些安心与欣喜,这是为啥?
他应该是自己的仇敌呀!仇敌有个三长两短,她应额手称庆才是,怎么安心了起来?
雷珊珊并未烦恼太久,对于里不清而需用脑的事,她通常不感兴趣,因为她是标准的享乐主义者,世间已有太多不幸,若还要让自己过得不快乐,那么人生最主要的功能便消逝了。
她拧了条湿毛巾,想让季殊群舒服些,反正他现在不清醒,可以对他好些,他也不会发现。
才一走到他面前,便发现他吐过的秽物,把他自己弄得一身狼狈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