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十年前,上官钰儿作了宝贤王的侧室,他们上官家就靠著裙带关系,使六品小吏的上官楚迅速在朝中崛起,才养出害人无数的上官晋在京中横行不法,所以跟宝贤王联为姻亲,也是我所不愿。」他没说宝贤王暗中结党营私,意图不明,亦在他避忌之列。这种政治上的诡诈阴谋,一时也说不清楚,而且媚雪未必能懂,何苦徒增她的烦恼。
「当年我的确口不择言,说了好些不中听的话,惹得上官晋故意在我面前生事,当街调戏良家闺女;我看不过去,他却变本加厉的一再挑衅,看我能拿他怎么样?且到亲眼目睹他当街撕了那名可怜姑娘的衣裳,我终于忍不住了……」
挖出过去的疮疤,是否太残忍了?她感到他的呼吸沉重,这使她内心一阵绞痛,站起身来,低低的喊了一声:「够了!不要再说了。」眼眶不自禁地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