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心一阵抽紧,忙低下头,胭脂般的潮红久久不退,又不甘心总是被他取笑,强忍羞窘的情绪,反问他:「比起上官琳又如何?」
上官琳?一时之间,他对这名字只有陌生的愕然,不能理解她因何提起这名字;然后他想起来了,先是一皱眉,接著板起脸,他的声音冷静得不带分毫感情。
「阿星告诉你的?他的舌头好像变长了。」
「不是他。在我中毒昏迷之前,听到多儿提及这名字。」
「凶手果然是他们那班人。」他厉声道。
「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
「上官琳才是你的未婚妻。」她指控,「那么,我又算什么?」
「老天!这话打哪儿说起?」杜放鹤声如洪钟的驳斥道:「当初若不是太排斥跟她订下婚约,也不会有这一连串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