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些茶水将手中弄湿,为她拭去唇角的血渍,温柔地、细腻地……他猛然倒退一步,有点失去控制的把手巾丢开,仰天长叹了一声。
「我在做什么?我究竟在做什么?」他自问,在内心呐喊:「老天爷,她已然名花有主,对方若是不相干的人,我当可全力一争,然而,他竟是我的……我还知道羞耻啊!」
雕像似的表情,揉和了情劫难逃的所有情感,短暂的时间神智一片空白,只留下引人遐思的脸孔在眩乱的眼前晕麻他的神经,忘了他的心正沉痛地哀泣。
直到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似大梦初醒,喟叹著,将一瓶丹药搁置枕边,来时无踪,去也无影,不留片羽。
朱旅星推门进来,首先怪叫:「怎么回事?」杜放鹤和龙湖抢入,只见平日趾高气扬的秦药儿倒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