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痛楚又袭来,脑袋仿佛处于被碾过的极刑,让她恨不得想伤害自己借此转移撕裂的痛。
「你怎么了?」庆幸她要离开的喜悦还不到一分钟,不好预感掠过他的心头。
「很难受……」她抱头嘶哑低喊。
记忆断断续续无法连接,千百张脸孔闪过脑海,激烈枪战撼动心房,可是她竟然想不起自己为何厮杀逃亡,愈是想要探索,痛苦愈难以承受。
「难道你的头部也受伤了?」完了,看不见的伤最可怕。
见她备受煎熬,于子江不禁心惊,向前探视。她的身体冷似冰,浑身颤抖直冒冷汗,痛苦根源来自头部,情况很不妙。
「我想不起来……忘了,都忘了。」连日央无法置信的猛摇头,激动的濒临歇斯底里。
「我立刻送你到医院。」他连忙拿起电话要叫救护车。
她以仅存的力气抢下电话,气喘吁吁,软弱瘫在床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