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少远踏进门,见著她的情形,立刻抛下了手中的物品,抱住她将真气过渡至她体内。
饼了一会儿,寒意渐退,云飞絮才睁开眼。
「我……怎么了?」
「寒气未除尽的必然结果。」他答了句,放她躺好后立即转往屏风后,再次出来时便不由分说的连人带被将她抱起。
「要做什么?」她乏力的靠著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是虚弱无比。
他还来不及说,答案就出现了。
屏风后放置著一个足够塞下三、四人的木盆,里面的水还冒著烟,而水色透著些许的青绿颜色是药水浴。
没预警的,他扯开了她身上蔽体的被子,在她还来不及惊叫出声前,她已经被放进药盆里,一股温暖霎时充塞了四肢百骸。
慕容少远撩起她的发被散至盆外,除了那张小脸,她全身都隐人药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