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猜你会这么说。」他一笑,笑里还是掩不住他的失落。「雁儿,你要愿意多给一份的情,我就受得住你多十分的恨。你明白吗?」
「何必呢?」玄冰雁铁寒著声音。「何必再惹我的情,招我的恨。我现在的恨,已经够要你的命了。赤炎郎,你听好,那一晚,已经过了。」
「它在我心中,永远过不了。」赤炎郎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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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相国府。
啪地一声,凌飞重重地掴了凌瑶茜一巴掌。「好你个不孝女,竟然听了独孤影的唆使,偷了我的令牌给他出关。」
凌飞越想越气,一掌又要击下,偏让一旁的凌宽拉住。「好了,大哥。独孤影都走了几天了,你就是打死了瑶茜,也于事无补。」
凌瑶茜捂著热辣辣的颊边,倔挺著身躯。「那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要去偷的,不是大个子叫我的。」
凌飞气到脸色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