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她冷然叫住他。
他顿住脚步。
「我会试著忘记你。」她近乎喃喃自语地对他说。
堂司绷著俊脸,丢下一句。「随便你。」然后,阔步离去。
李夜泠攒紧眉心,一股剧烈痛楚钻凿著头部,撕扯心扉,她倚墙支撑身子,痛苦地闭上眼。
她已分不清,是心碎比较难以承受,还是身体上的不适比较令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