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希桐只能以不惊动靳扬的情况下离开床铺,换下浴袍,匆匆套回自己的衬衫、窄裙,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靳扬家。
从那天之后,靳扬再也找不到卓希桐。他们又再一次断了联系。
靳扬不断拨电话给她,到最后总是转接语音信箱;尽避留言给她,或者传了无数通简讯,她不响应就是下响应,像狠绝了心一样。
因为她避不见面,靳扬的心情荡到谷底。坏情绪让他整天绷著脸,这前所未有的冷峻模样,让一干识相的员工每天战战兢兢地做著分内工作,就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老板。
这天,午餐的尖峰时段已过,又非假日,店内客人稀稀落落,是一天之中难得可以空闲下来的时间。
趁著这段空档,靳扬走出店外,独自一人来到店门口的老榕树下。他坐在石椅上,望著马路上的行人车辆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