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兰故作坚强地深吸一口气,却引来泪水洗净后的晕眩,直直地倒入牧丰怀里。
「对不……」她虚弱地道歉,想离开,却被他强壮的手臂按在那里。
「不,该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没有试著了解你,没有试著替你想、相信你,才让误会有机可乘。」他该理智地更相信她一百倍。
艾兰不言不语,脑中的晕眩,足以让她睡到三十世纪。
「过去的错误无法弥补,也许我永远也无法求得你的原谅……」
牧丰低柔的嗓音在涛声中,显得忽远忽近,她下意识地专注聆听,寻找嗓音中的温暖力量。
这是他温暖的胸怀啊,是他充满磁性的嗓音,是他的气息、他的气味、他的心跳啊……思念泛滥成灾,艾兰又泪湿眉睫。
「吻我,艾兰,说你愿意跟我重新开始,愿意和我住在这里,组织一个家庭……」她是他这辈子,惟一想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