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朋友忠是好事,可是你不觉得你这是无中生有?」
他在屋内走动,随手拿起一本书,放下,拿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
爱她,这是很显然的,可是为什么很多时候只能茫然地望著她?
阿俐活得如此率性、坦然,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对她造成困扰似的,这样一个孩子似的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凯波和钟司之间有问题,那绝不是我,我没批评过他半句话——」
「也没说过他的半句好话。」
她突然之间暴怒起来,恶狠狠地盯了他三秒钟,然后神色瞬间转为一片陌然:「你走。」
「阿俐——」
「走。」
郑烈有些急了,每当她真正开始发怒时就是这种表情——一切都打动不了她的表情。
如此决绝。
「至少先听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