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天杰看著她,叹口气:「的确是不谈为妙,以前自己也会思索,但到了这个年纪,思索这些对我来说是艰辛了一些。」
她轻笑:「说得老气横秋的,你已经年过半百了吗?还年轻呢。」
「是啊,快三十的男人,生命已走了不止三分之一了,再去想那些问题只显示了我对我自己的不负责任。」
啊,对了。
她仿佛突然领悟到什么似的,负责任。
每个人都该对自己负责的,不管过什么样的生活,有什么样的心情,都不是能要求别人来替自己思考的。
如果有迷惘,有不解,该去追求答案的依然是自己。
没有谁能真的了解谁的寂寞,也没有谁真的能去负担谁的生活。
她浅浅地笑了起来,该是她为她自己负责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