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从混沌痛苦的脑子里搜寻著他曾说过的誓言,「你说过,你是一旦爱上了,就是死也无法停止、不去爱的人,而且,你的心太小,只容许一个人进驻,再也塞不下其他人。」
他一副很受不了她的模样,「男人喜新厌旧是天性,你未免太天真了!」
她颤抖著流泪,喉咙一紧,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双手握拳,直到指甲都掐入掌心。
「我会去叫何小宁进来替你收拾行囊,最晚在三天内,请你离开薛府,当然,珠宝首饰、锦锻华服,你都可以拿走,另外,」他再从袖里拿出一大迭银票,「别说我待你不好,毕竟夫妻一场。」
她心寒的看著他放下银票离开,而桌上那快完成的一暖裘,他是连看也没看一眼。
人都不在乎了,怎会在乎一件衣服?她觉得自己很可笑、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