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棋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只要一出门就活像是脱缰的野马似的,想逮回来可不容易。
「都已经过了赴宴的时间了,他还迟迟不归,让两家人干等他一个,简直是太不像话了!」黄昭瑞的眉头蹙成一团,愈说火气愈大。
黄夫人不敢吭气,在院中来回踱步,频频望著院门口。
「爹,不如这样吧,咱们先到谷家赴宴,等管朗回来以后,再叫他自个儿过去,这样一来,咱们对谷家也不会太失礼了。」珍棋连忙安抚父亲的怒气。
「这不正好著了他的道吗?」黄昭瑞暴喝。「珍儿,你也真老实,到现在还看不出你弟弟在玩些什么把戏!你以为我们先走,他自个儿还会随后跟去吗?他压根儿就不想去谷家赴宴,所以存心让我们等不到人!」
珍棋与母亲对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