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好离颜师孟的住处不远,浑身湿透约两人决定先到那儿休息。
杜羿扬将藏于踩脚垫下的钥匙取出,开了门,扭了灯,里头的一切还是跟上次离开时一样的凌乱。
「我知道教授有些衣服放在……」打开衣柜,他挑了件宽大的上衣递给朵雅,「将就著点穿,等天黑后我们再出去:」
「这衣服……」她闻了一闻,「还留有我爸爸的味道。」
杜羿扬则从她哀伤的睁中,读到了「遗憾」。
「我从来不知道父亲是谁,直到妈妈要我潜入这里,偷偷毁掉爸爸那份有关西南文物的报告,我才明白自己并非平空受孕而生。」
「原来是你毁了那份文件,难怪我始终找不到……」接著他不禁问:「可是你为何要这么做?」
「美国展览会的纪录片播放后,妈妈就预料到有人会从此下手,于是要我趁爸爸去授课时,不著痕迹烧掉相关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