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夏夜,不仅天热了,她早因为汗湿而把外衫脱去,只剩那碧绿的肚兜。
余恩是他的兄弟,严齐没有踌躇就进房。可是一进房,他就知道她不是他的兄弟,她是那阳光下鲜艳的红花。
她的大眼蒙著水气,那没有遮蔽的肌肤渗出一层汗水,她喘著气、眉头深锁著。
他犹豫了,站在床畔,不敢妄动。
「严齐,我的全身著火了,我好痛苦,你救救我!」她看著他,痛苦的叫出声,凄楚中是可怜的求情。
那些画中的交欢图,仿佛变成了真实的画面,就这么在她的眼前飘浮著。
「你……」无法忍受她的痛苦,他还是坐到了床上。他告诉自己,只要把她当成兄弟,他只要安抚她就会没事的。
「严齐,我知道我心怀不轨,我好想模模你,可以吗?」她注视著他,如饿了三天三夜的老虎,很想把他扑倒,然后再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