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没那么容易!」何仁话讲得很大声,可肚子的翻搅却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他只要再使出任何力气,下场恐怕会很难看。
「别妄动,否则我会让你去掉半条命!」从没有威胁过人的严齐,那张刚正的大脸此刻阴沉如阎王一样。
他打横抱起余恩,一脚踢飞那张红木圆桌,何仁只能惊险闪避,眼睁睁看著余恩被带走。
怀里抱著余恩,严齐还是轻松地跃上何府屋顶,几个起落,确定后头无追兵,他才在一处昏暗的巷弄内暂时停下脚步。
看著她额上渗出汗珠,小脸像是极力忍受著痛苦,随著风声,他不安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那只大肥猪,在酒里下了药。」夜风吹来,她没有更舒畅,反而双手攀上了严齐的脖子,小脸枕在他的胸口,这才让她稍稍感到心安。
「什么药?」他问得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