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过,原来想哭的时候还要笑脸迎人是这么地难、这么地痛苦,灵魂只有一个,她却得撕裂成两半--强颜欢笑的自己和陷入痛苦深渊的自己,在一颗心里交战,击出的火花灼得她好痛!
柏烈旭收紧手臂,让她紧紧靠在身侧,自行将船踩向较少人至的湖面,避免让太多人看见她在哭,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靶情的事,只能靠自己看开,在旁的人即便再怎么心有余也是力不足。
饼来人的他更是明白这一点,也因此无法多加置喙什么,忧心地等在一旁是他身为朋友唯一能做的。
等在一旁--默默无能为力地担心著,唉,多无力的感觉。
如果她对感情不是那么认真就好了。
如果她再少一点执著、多一点豁达就好了。
如果……如果……
再多的「如果」,做不到也只是虚幻的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