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亚莱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脸上的神情却一点也不像病人,反而像是个沉醉幸福中的男子,嘴角挂著淡淡的笑,目光则一瞬也不瞬的看著眼前正低著头帮他削只果的女子。
「等你削完这颗只果,我大概头发都快白了。」他调侃似的道,其实是想看看她被激怒得抬起头来时的那张脸,面对一个黑黑的头颅太久让他觉得厌烦,他想看她的脸,不管是高兴或生气都好。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那甄拿著水果刀在他面前晃了晃,咬牙切齿道。
「干什么?谋杀亲夫啊?」余亚莱笑了笑,伸出没受伤的手把她正削到一半的只果拿到嘴边咬了一口,「嗯,美人削的就是不一样,好吃极了,来,你也咬一口。」
那甄因他的邀请红了脸,「少恶心巴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