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妳们知不知道这有多么典型?」晓蔷愤慨地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女人总是归咎于自己。」她瞪著杯子,搅著咖啡。「我知道,我知道,有时我们必须如此:该死!我痛恨自己是错的。」
「罚钱。」另外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晓蔷在皮包里翻了半天只翻出一个五十元硬币,她把它放在桌上。「妳们想办法把钱找开吧。我又得开始存零钱了,山姆把我的硬币扫光了。」
三人沉默不语,六只眼楮盯著她看。最后露娜小心翼翼地说:「山姆?谁是山姆?」
「妳们知道的。山姆。我的邻居。」
玛茜獗起嘴。「就是那个曾经被妳多次形容为混蛋、酒鬼、毒贩、几百年没洗澡、没刮胡子的邋遢鬼,但后来发现是警察的那个邻居吗?」
「对啦,对啦,」晓蔷说。「就是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