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公子,那风儿吹得我有些头疼,不如咱们让画妨回头吧!」红唇轻启,打断潘文风的滔滔不绝,柴书南原本还能勉强带笑的脸色,再也没半丝笑容。
柴书南从来就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她今日来,除了想替自个儿打探一些消息之外,其实也是想告诉潘文风,她压根就没有再嫁的打算。
可话都还没出口,她就已知道那些话说了也算白说。
潘文风自视甚高,就算她讲明了,只怕他也是不听。
「何必那么急呢?现在风光正好,我让船夫再兜兜。」完全没瞧见柴书南有些勉强的神色,潘文风依然自顾自的一厢情愿。
说著说著,他甚至再次伸出禄山之爪,一把握住柴书南的纤手。
「潘公子,请你自重。」
潘公子的轻浮,令柴书南感到不适作呕,急忙想甩开他的手,但偏偏潘文风却错把她的嫌恶当作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