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荷月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妈,我只是脾气差了一点而已,别说得好像我会家暴打女人似的。」
「席妈妈,荷月他对我很好。」华筝开心的说,这才发现,原来一切是她庸人自扰,想太多了。
稍晚,在回程车上——
「什么事这么开心?」一整个晚上,她脸上的笑容不曾消失。
「伯父伯母并不反对我们在一起……」
「我早就说过了,是你不相信,老爱往牛角尖里钻。」她平白烦恼了好些天,害他心情也跟著低落。
「而且我还听说了一个秘密。」
「谁的秘密?」他不是挺认真地搭腔。
她笑盈盈地望住他,胸口盈满暖暖的幸福气氛,「你的。」
他楞了一下,「我?我哪有什么秘密?」
「我听说你去恐吓警告其他兄弟不准说一些会让我不自在或者难过的话,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