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幔,你很累?」瞥见她抚著颈子揉捏,他殷勤的问:「需要我帮你按摩吗?我有学过哦!」
辟幔语没好气的瞪他,说:「不必了,请你专心开车。」
要不是他加入她的小组捣蛋,她会像以往一样,在演习过程中如鱼得水,好得不得了!
话又说回来,雷昊的射击技术、野地训练还真不是盖的,连她这个自小在行军常识中长大的将军之女,都比不上他的万分之一,「你以前待哪个单位?什么位阶?」官幔语问出心中的疑惑。
他耸肩,黑压压的脸孔一派自然地回道:「我喔,小兵罢了。」
「小兵不会有这么优秀的战技。」她拧眉表示质疑,纤纤素手摊放在大腿上,不时抹著迷彩裤的皱褶。
「你说演习哦?」雷昊瞄瞄她不自觉的小动作,没说什么。
「那些只是小Case,我大师兄教我们的更多。」
「大师兄?」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