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妳开发出来的香水已有多款,这是需要耗费多久的时间体力?妳有没有想过?」
眸中闪著两簇怒火的培德是蹙紧了眉头。
「有!我有!可是你又知道那是我吞食了多少药片,才能站在实验室里一而再、再而三的研究?妳不会知道的!」她双手颤抖的扶住桌面,泪流满面的道。
凝视著那双透明眼眸中决堤的泪水,培德揉揉眉心将自己的怒火压了下来,这或许该是他和她之间的最大差异点吧!
在他老妈的教下,他一向是乐观自信的,而羽荷似乎总是陷在冰冷的哀怜当中,只是他又怎能怪她如此自怜?她的身子不好是事实啊!
半晌,培德叹息一声,他不能太逼她,「我很抱歉,我说话重了些。」
羽荷拿出面纸擦拭颊上的泪水,「没……没事的,只是我们不要冉谈论这话题了,好吗?」她央求道。
「嗯。」他赞同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