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荷感谢的凝视著他那闪著笑意的炯亮眼眸,「萱草即忘忧,寓意为百寿,只是……」
「只是什么?」
「我或许能强迫自己时而忘忧,不过百寿对我来说却很难。」她幽幽的道。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遂简单清晰的回道:「旺盛的意志力亦会带来旺盛的生命力,妳该懂这些的。」
「那是理论,实务并非真能如愿。」羽荷淡然的道。
「妳太悲观了。」培德极度的不赞同她的论点。
「我想乐观,可是,」羽荷悲从中来的从皮包裹拿出一小包橘红色的药包,「撇开其它药不谈,这个药是维系我生命力的主要来源。」
「我不懂。」培德蹙起眉盯著那药包。
羽荷凄凉一笑,「这是让心脏强壮一点的药,我曾经倔强的不再吃它,想看看自己的状况如何?结果是很凄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