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若受伤地喊,「你太小看我了吧!我不过不大认得路,搞不清楚单行道,可是那是因为台北的单行道一天到晚改来改去。今天早上出门还可以左转,下午回家就禁止左转了。而且我开了你的车这么多次,只有撞过一次。那次也不是我的错呀。」
云英的神情是她完全知道诗若要说些什么,不过她等著她说完,就像个宠溺妹妹的姊姊。「你知道,诗若,有时候我都想不通你跟著干爹、干妈在国外居住的那么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落寞和孤单的记忆自诗若眼底一掠而过。「我很少出去呀。上学、放学,和妈咪去Shopping,都有车子接送。其他时间都待在使馆眷舍里。」她耸耸肩,「爹地和妈咪几乎天天有应酬,晚上我就一个人在屋里看书、看电视呀。」她又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