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吗?」任残月失笑地邪睨她那只快要触及到短刃的手,就在她要冷静取走的同时,眼前瞬间一晃,刀已经稳稳地架在她纤细的颈上,似乎只要舞情绝一吞咽,就会被刀锋划上。「傻绝儿,不是说好要在燕好时你才能玩吗?」任残月邪狎地以刀口轻划她的雪颈。「你要是真想玩,我就奉陪到底。」话毕,他顺手把刀放回原处,接著掀开被子,反身压住她。
「不要……不要……你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舞情绝不甘心地挥动柔似无骨的四肢,挣扎地脱离他半压的赤灼男体。
「乖!我不做……不做了,别哭。」任残月爱怜地亲吻她受辱的泪水,自身后搂住她汗涔涔的身子,轻轻地说:「睡吧!」
他的绝儿承受不了接连的云雨,他只能暗自隐忍住那股强烈的深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