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他到现在仍拒绝动手术?」殷若恬曾听路羽然提这件事。
「嗯。」余允欢叹了口气,「这是最伤脑筋的地方。动手术的时机愈快愈好,再拖下去,我担心恢复的机率会再生变数。」
「动不动手术取决于他,以他目前固执的心态,只怕你很难左右他。」殷若恬蹙眉道。站在朋友的立场,她并不希望余允欢花太多心力在冷寒袖身上,因为她发觉余允欢已经到了以他的情绪反应,为自己心情好坏的指标。
情字太伤人,她不希望好友成天愁眉不展。
路羽然点了下头以示赞同,「更何况叫一个条件一向高人一等的人,去赌一场不见得会赢的手术,我觉得那需要很大的勇气。」
「就因为这样,他必须逃避一辈子吗?」余允欢摇摇头。「他现在根本就是怕面对现实,这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