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蓝凰愿意收回命令,他相信自己在组织里还有其他的用途;他所学的专长应该不是用来保护一个女人,更不是用来当一个女人的保姆。
他到底招谁惹谁,该不会是受诅咒了吧?
像是察觉他身体的僵硬,她从他怀里抬起酡红的脸蛋,紧抓著他身体保持平衡,在心底嘀咕著刚刚她喝的那一杯到底是啥鬼玩意,为什么才多喝这么一口,她就开始头重脚轻,连想好好站稳都很吃力。
她喝下那杯酒还不到十分钟呢。
任由她将自己当作扶手,黄雀看得出来她有话想对他说。
像是刚学走路的小孩一样攀住他,她努力地想抬起沉重的脑袋;而她的嘴巴可能也被酒精麻醉了,说出话似乎比她想象中困难。
癌视她娇艳的脸庞,黄雀很不在乎地继续等她安静下来……因为整天都得跟在她身边,他本来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