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照道理说,应该是我们的女儿们遗传这份纯正血统才对啊!我一想到她是爸和叔言的老婆乱搞而生下来的我就觉得恶心……」厉仲言的妻子也跟著嘀咕。
「唉!没办法,这一切都是命,自古以来愈是丑恶的结合就愈会产生将才。」厉仲言讥讽地道。
飞鸟翔冷冷地立在一旁,听著这群人在言词上羞辱她,她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月了,自从亲眼目睹林天纵被箭射杀之后,她就彷佛成了行尸走肉,所有的感觉全在一瞬间死去……
她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好费力。
「好了,现在扯这些也没用了,只有靠她我们东河集团才可以运作下去,她可是我们的摇钱树哪!」厉伯言冷冷地瞄著飞鸟翔。
她面无表情,转身走出会议厅,两位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监视她的女保镖立刻跟了上来,她们不管她吃喝拉撒睡,